“玩什么?”时天麻利的洗牌,“我会的不多。”
“那就斗地主吧,这个简单些。”
“嗯,行,这个我会。”
叶幕转头问顾予和温洋,“可以吗?”
“我没问题。”顾予淡淡道。
温洋脸色有些难看,“会但就会一点点。”
“会就行。”时天道,“边玩儿边学。”
五分钟后
时天看着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张大鬼的温洋,嘴角不断抽搐着,“你确定要用这张大鬼来压我的三?”
温洋意识到自己出错了,连忙说了声对不起,然后伸手就准备把牌拿回去,结果被身为地主的顾予给先一步摁住了牌。
“任何牌,见光就死。”顾予一本正经道,“没有拿回去的道理。”
“对对不起。”温洋连忙缩回手,自责的脸几乎全部埋在了牌后面。
“玩牌就是图个乐趣。”叶幕看着温洋委屈的模样,忍不住轻声安慰道,“游戏而已,而且都是朋友,别当真。”
几局玩下来,在温洋不遗余力的送分下,几乎谁当地主谁能赢,而当最后轮到温洋中奖当上地主后,果真毫无悬念的惨输。
温洋有种跑去洗手间痛哭的冲动
最后,温洋请所有人在一餐厅用餐,而后偷偷将自己老攻拉到一边,偷偷向自家老攻控诉自己今天因智商不足所受的种种委屈。
殷锒戈一听,瞬间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他的心肝咩咩,立刻捶胸顿足的称要为自己的小娇夫报仇,于是饭局上主动邀请在场的各位饭后来几局梭哈
雄性护妻的生物本能,令在场三位正为爱人剥虾的男性纷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。
在叶幕时天和顾予开口回应前,坐在他们各自身旁的男人便放下手中的虾壳,立刻回道,“当然可以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