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感情吗？”唐宁几乎是下意识问道，说真的，这种现实无比的交易让他感觉有点冷酷。莉莉安娜再次走到唐宁跟前，伸出修长笔直的手指，用冰凉的指肚摸索着唐宁的脸颊。
这次唐宁并没有后退，而是听莉莉安娜这么靠近他道：“年轻人，你知道吗？刚刚你暴露出的野心让我在内心给你的潜力评分达到了a+，可是你这个问题，又让它跌落一个等级，成了a－，不过为了感谢你刚才帮我解决了杰克的麻烦，我就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。”
“我跟你刚才见过的杰克有感情，我们彼此喜欢了三个月，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，所以感情是有保质期的，只有权利才是永恒的，你懂吗？政坛新人。”莉莉安娜说话的口气很平淡，如同说早餐吃了什么一样轻松，但唐宁却皱起了眉头。
“不用细想这些，你会慢慢明白，走吧，我带你去社区福利中心。”等莉莉安娜带头迈动健美的双腿出去后，唐宁才揪了揪下巴跟上。
鱼缸里，原本偃旗息鼓的亚马逊龟好似睡着一般，在如女官的贝壳边趴着，当那小比目鱼忍不住从贝壳缝隙里探出头时，龟猛然动起来，尖利的牙齿咬碎鱼鳞，鲜血染红鱼缸，随后在注氧器的推动下，鲜血慢慢融入清水里，最终消失不见。
布利诺社区，是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的一个老年人集中的社区，大约居住了三万多名老人，老人专用设施比较多。社区福利中心在其中一栋极为陈旧的低矮住房的三层，唐宁进去发现办公环境并不好，十几个人挤在比竞选办公室还小的空间里，除了隔出来给莉莉安娜的小办公室外，其他人几乎是人挨人在办公。
这倒不是说福利机构条件差，而是为了节约资金，因为在纳税人和福利捐赠人来看，机构是服务机构，不应该使用过多的捐款和拨款。一路上都神色严肃的翻看资料，并没有说话的莉莉安娜到了这里恢复了一丝平和的笑容，她进门前停顿了下，然后看了唐宁一眼，最终点点头。
等她进入这间办公室里后，才拍拍手：“大家注意一下，这位是我的临时助手，他有可能在未来负责我们福利中心的工作，请大家尽量配合他。”
唐宁随后也做了自我介绍，在场的人可比竞选办公室的人单纯多了，好几个都是义工，所以给与唐宁热烈的掌声。其实唐宁今天并没有什么安排，而是熟悉这个福利中心，这里主要负责布利诺社区的老人配套建设，公共设备维护及老人关爱活动。
几乎是走马观花的了解之后，唐宁才在莉莉安娜同意后，离开福利中心。下楼后看着散步的老人，再看看低矮的办公室，唐宁倒是忽然有点希望在这里就职，当然，这还要看拉古迪亚能否当选，也要看莉莉安娜会怎么跟拉古迪亚说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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