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僵硬了，不敢动。
遇到女流氓了？不要了吧。怎么办都是自己吃亏。醒酒了挨揍，没醒酒不从还是挨揍。惨兮兮了。
僵硬着四肢，周楠表情凝固。
“那个，你还好么？我知道，你可能喝多了。但这样不好吧。我们，我们也不认识。”
瑞凤松开了手，借着酒劲儿，她没有了平日里的那股子严肃的意思。双手放在了自己的提督的脸上。
只觉，好热。热乎乎的脸。
活的提督。
左手用力，掰到一边，看一看。右手再用力，掰到一边，再看看。
左看右看，没错了。是提督啊。虽然没有变成奇奇怪怪的生物，或者干脆变成狗，变成金发的正太，黑发的女孩子。但是，是提督了。没错啦。
奇怪，好像，变小了。
但是，没错啊。
拇指轻轻的摩擦着眼角下方的泪痣。还记得提督有次留了很长的头发，梳了一个背头，一缕长发飘在额前。拿着一把长枪。还让叫他光辉之貌迪卢木多。后来又改了，非要叫他，受死吧蓝瑟。
虽然搞怪，可，是提督了。
于是，瑞凤又抱了上去。
“提督为什么要跑。”
周楠麻瓜了。坏事了，这是别人家的舰娘。要挨揍了。可这个样子，推开也不好推啊，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。完蛋啦。
想想，要是自己的舰娘被别的男人碰了。肯定要叫乔治五世拿出十四英寸的舰炮人道毁灭他，
“是怕我问你要戒指么？没关系，戒指无所谓的。只要提督在就好了。每有戒指也可以的。”
少女带着微醺的清香。散发着淡淡的酒气。老实说，没有这么考验提督的啊。
“你，是不是认错了啊。我就只有两个舰娘。”
“两个？”
瑞凤放开了怀抱，然后双手勾着周楠的脖子不撒手。不要撒开，绝对不要。哪怕是梦里，也要把你带出去。
“对啊，一个乔治五世，一个汉考克。真的没有红发的舰娘，你肯定认错人了。”
“提督，你脑子坏掉了？你没有乔治五世的，乔治五世姐妹你一个都没有。汉考克也没有。你没有饺子级的。嗯，也不对。好像是有的。”
瑞凤醉醺醺的，看着周楠。
“我喝多了么？没有吧。好清醒的。不过，提督变得好嫩啊。十八到了没？没有的话，就把她们都抓起来吧。未成年结婚犯法的。虽然宪兵队抓不了，管控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提督的脸，手感好好啊。”
瑞凤捏了捏。笑了。笑的很开心。
“以前都没捏过的，好奇怪。明明提督在身边，以前为什么不动手。因为没喝酒？”
瑞凤想不明白了，但，绝对不要松手。抱上去了。干脆整个人变成了袋鼠，双手双脚也用上吧。
老树盘根！
“提督到哪了去了。走了好久了。我其实一点也不担心。提督走了半个月，无所谓。反正提督不会做事，废物提督。提督走了一个月，无所谓了。很正常的。走了三个月，稍微有点担心。不要遇到不好的事情。走了半年，我还是没事的。”
“出来走一走。见到好多人了。南川有了不得了的变化，感觉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城市。也无所谓。和我无关啊。路过一家成衣店。记得提督说过，好想要一件米色的大衣。看到了。长款的米色大衣。带腰带帽子。想着提督的样子，定是很合适很合身的。”
声音带上了哭腔。
“提督，想你啊。”
僵硬的手慢慢软化了，轻轻放在了少女的背后，缓慢的拍打着。
“你，你要去哪儿啊？我们可能顺路呢。我送你吧。”